庆脆脆看她手指的那个,正是最大的,“生意初开张,这条二十五个铜子。”
“哟哟,好贵的,便宜些,老婆子下回还来。”
换成活鱼斤两有四斤重,二十五个铜子已经是亏了。
见她不肯让步,老婆子有些生气,“这鱼一点点,小气的很,你们乡下人”
她身侧有个妇人听了半天,猛地插嘴,“这鱼干回去一蒸是不是就能吃?不会腥臭吧?”
庆脆脆保证道:“婶子放心,这热气一腾,保管屋子里都是鱼香味。要是带了半分腥臭,多少钱买的,多少钱退给您。”
“这感情好嘞。不瞒你说,我家孩子最爱吃鱼,偏偏我做不来”
她做不来,但是丈夫的小妾会做,每每端了鱼招了她儿子喜欢。
不过这些话就不必说与外人听了,那妇人看篮子里的鱼干分作两边,有些疑惑,“这左右分开是啥子意思?”
“左边是偏咸一点点的,咱们南地人口淡,您买右边的就行。”
妇人眼睛一亮,她丈夫是北地人,爱味道重。
于是从左右两边各拿了最大的,“多少钱?你算算。”
做生意最喜欢这种痛快买家,庆脆脆加一下,道:“一共四十六个铜子,婶子爽快,给我家这摊子开张了,四十就好了。”
那妇人说着‘怎么好意思了’,还是手指麻利地数了四十个铜板过来,“收好,要是好吃了,下一回还来你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