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送她们出门,庆脆脆看身后没人跟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包红糖递过去,“娘,这是从镇上买回来的,你藏起自己喝。”
庆母往回推,庆脆脆看她鬓边发白的发丝,终究不忍心,“你自己喝谁也不要给。掌柜说这种红糖喝了对女人好,好怀孩子。”
男丁是她娘的软肋,只要这样一说,庆母顿时不再拒绝,只不过又是一眼窝的泪。
“你和女婿好好的,自己日子过好就行。”
庆脆脆点点头。
第18章 我有发财计
那包红糖是她花自己贴己买的,不仅有糖还有磨成面儿的阿胶,胡燕来说她爹一有脾气打骂她娘并不是夸张。
她娘是个软性子的人,再加上大房只有两个女娃,她爹觉得在村里没面子,在二房面前站不直腰板,听到风言风雨,回去就怨怪她娘。
长此以往,她娘更内敛自卑,纵是心再强,总过不了那道坎。
她给那包糖并不是为了母亲能怀上,只想让她有些进补,保养身体。
回到自己小屋子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路上遇到村里人见他们搬抗,多嘴问几句。
庆脆脆也不遮掩,聘礼与随嫁后补上,她和王二哥的婚事能站得住脚。
虽然说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凭别人怎么说都不必在意,但是人还在村里户籍上,并不能完全脱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