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好事都没了,她不信爹还会帮庆脆脆。

“你敢拿试试。左不过爹为了保全名声,要把我送到王家去。他家穷日子,我过不好,你也别想落着清福。大不了我不要名声,你也不要你名声吗?”

庆脆脆见她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掐到脉上。

“除了床上的匣子、被子、还有几件旧衣衫,其他你想要,都可以拿走。”

庆翘翘眼神一亮,见柜上正好一个小布包,她认得里边的衣衫,都是庆脆脆以前的旧衣服,其他新的都好好在箱笼里放着。连箱笼盖子都开着。

这样子倒像是早知道自己要来。

庆翘翘也不觉得羞愧,一次拿不走,跑了三四次才将这屋子搬地差不多,“这次是你自己作没了福气。爹送你出门,肯定不会给你一铜板的嫁妆。”

有聘礼才有嫁妆回。

王二麻子家是整个花溪村最穷的人家,家里能拿出聘礼来才怪了。

庆翘翘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伤心顿时消散不少。

以往庆脆脆仗着比她大一岁,又长得好看,总是趾高气扬,就连村长儿子都偷摸讨好她。

村里人总是把她自己和庆脆脆作对比,还编了一支小顺口溜:庆家大房两朵花,一朵早开天上仙,一朵晚生癞□□。

天上仙怎么了,还不是要和村里最穷的人过日子,而且还是个天煞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