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真倒吸一口冷气,扭头瞪一眼桌子时,看到她刚刚拿出来放那的两个打火机。
盯着打火机,纪真真心里冒出来一个危险的想法,疯狂扎根在大脑,吞噬理智。
她伸出手拿起打火机,颤抖地打一下,细长的火苗窜出来,被风吹得直晃。
纪真真咬牙,当即狠下心。
她放下打火机,故意跟床上的严如松说话,“你继续躺着,难不成要困我一辈子。”
说话间挪动脚步,打开衣柜,“我不信我找不到钥匙。”
打开柜子抱出严如松的衣服,担心不够,还专门将被褥什么都掏出来。
“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她找到床单包住公文包,裹得紧紧的。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觉得没脸见人才把自己包起来。”
衣服塞进缝隙里,一层一层将封住窗户的木头给包上。
“我想起来了,你被抓到公安局去,是因为耍流氓。”
纪真真一手抱住公文包,一手拿起打火机。
床上许久没动静的严如松忽然开口了,“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纪真真手一抖,差点将打火机给丢出去,防备地盯着床上,见严如松只是说话,这才松下一口气。
“我是不懂,为什么有的人会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
“出门被笑,不如死了算了。”
纪真真听到这毫无求生欲的声音,眉毛一挑,打算抓住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