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这人没有故弄玄虚,他拿掉自己的口罩和墨镜,露出一张让梁闲浑身一震的脸。
“父皇?”
萧盛麟像模像样地点点头,很有当爹的风范。
梁闲缩缩脖子,不是他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当年在皇宫里装伤重的皇子留下了后遗症。何况以他与萧元凌今时今日的关系,这声“父皇”叫得也挺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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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一伙人坐在梁闲家的大院子里,人手一把瓜子,悠闲得仿佛无事可做的抠脚大汉。
“不知父皇与陈将军因何到此?”萧元凌文绉绉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他刚来现代的那段时光。
萧盛麟摆摆手:“你就与寻常人那般叫我爹就行了,皇位什么的,老黄历了。”
萧盛云微愣之后笑成了一朵花:“哟,看来我是高估您了,整了半天没干过人家国师呀。”
萧盛麟瞪他一眼,对姚天启说:“我今早在街上看到那个……”
他看向陈若远,陈若远立刻说:“电视。”
萧盛麟点点头:“电视里说小树得砍媳妇得管,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连媳妇都管不住?”
姚天启:“……”您看的是哪个频道,怎么能宣扬这么不现实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