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响应他的疑惑,包房昏暗的几盏小灯疯狂地闪烁几下,服务生“妈呀”一声吓跑了。
“呵呵呵。”阴森恐怖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包房里,梁闲下意识抖了抖,整个人都精神了。
萧元凌一手护着他,一面瞧向包房里的卫生间。
笑声还在继续,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一个白花花的人影飘出来,披头散发的模样特渗人。
“凌儿闲儿,我死得好惨呀。”忽上忽下的调调在包房里荡来荡去,梁闲壮着胆往前走两步,这才看清长发下面藏着的是叔儿那张挂满坏笑的脸。
“叔儿,你这……”梁闲看看云王手里那几样他都叫不上名字的先进设备,无语了。他好像没走几天吧,云王都玩上这么高级的东西了?
云王撩开长发,把手里的东西往萧元凌怀里一扔,像个扑棱蛾子似的在包房里半飘半飞,然后他一个虎扑,正好撞进晚到一步的姚天启怀里。
“哈尼,”云王使劲眨眨眼,“你看我碰瓷的功力是不是又升级了?这边的事全办完了,咱回家呗。”
与其说甜腻不如说恶心的声音透过萧元凌手里的设备投射到音响里,那酸爽。
姚天启面无表情瞅瞅他,对梁闲说:“我喝仨月你榨的果汁,请你把他领走销毁。”
梁闲扯扯嘴角,拿起萧元凌怀里那点破烂往姚天启手里一塞,冷漠无情地说:“自家的娃自个儿教育,管教不好千万别放出来祸害别人。”
他拉起萧元凌就走,可怜姚天启被树袋熊一样的云王坠着,除了认命,他好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