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启满脸黑线:“你能说得委婉点吗?”
云王瞅瞅他,一副小媳妇的乖巧模样:“我前两天不是跟随本地的泰山北斗们去教育改造一批无业游民吗。”
姚天启:“……你还是按你的思路说吧。”
云王气势汹汹地在姚天启胳膊上戳了一指头,这才说:“两边人火拼的地点就选在老吴家附近,正好路过小李藏身的商业街,我那天瞧见这大光头的时候光觉得他身上杀气有点重,还以为是杀人犯之类的,没想到今儿过去一找,他还在那转悠,八成是没找到人不敢回去跟上头交差。”
云王仗着自己有伪装掩护,大摇大摆就上去找茬。光头跟丢小李本来就火冒三丈,有现代混混不知死活送上门他正好舒舒筋骨发泄下怒气,可他万万没想到现代混混皮下藏着个云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撂倒了。
“这小子一路没少跟我嘚瑟,我要不是得顾及形象,在外头就跟他来个满脸花了。”云王揉揉拳头,朝门口待命的医官招手。医官立刻上前,先给光头喂了几颗解毒丹,又给他塞了颗续命丹,一切准备就绪后,医官掏出最近刚置办的超粗型号钢针来实施针灸。
梁闲使劲咽了咽口水:“这么粗的针,不会把人扎死吧?”除了恶搞电影,谁针灸用烤串的钢钎。
医官信心满满一笑:“王妃请放心,此人至多扎成半死。”
梁闲:“……你是故意的?”
医官笑得更开心了。
梁闲扭回头瞧瞧萧元凌,压低声音问:“我怎么觉得你们那的人一个比一个心理变态呢?”
萧元凌倒很淡定:“习惯就好了。”
梁闲:“……”他默默拉开和萧元凌的距离,又不忍心看地上那倒霉的光头,干脆蹭到陈默跟前,委屈巴巴地赖在师父身边。
陈默知道这是卫梁国军中的惯用手段,算不上刑讯逼供,只是通过外界手段给俘虏施加心理压力,那钎子看着挺粗挺吓人,实际并不会把人扎伤,就是比普通银针要疼得多罢了。
果然,医官一针下去,光头嚎着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