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怎么回事?”姚天启翻开本子准备做记录。
张哥疯狂摇头:“我不知道,这事与我无关,你们可不能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扣啊。”
梁闲把绘图拿到眼前瞅瞅,然后竖起来举到张哥面前:“你应该对这个画面很陌生吧?”
张哥使劲点头。
梁闲转过来自己看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据目击者说你当时在房间里面,也就是说你看见的是这张图的背面,要不我再让我同事给你画一张背面图,帮你回忆回忆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
张哥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正面背面的,我都没见过。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睡觉,什么都没看见。”
梁闲突然沉下脸:“哪天?”事发的具体日期是他们从细高挑嘴里挖出来的,还没在讯问中提过。
“就那天……”张哥话说一半猛然醒悟,看向梁闲的目光又多了三分恐惧。
梁闲冷哼:“你说哪天就哪天,详细说说吧。”
张哥还想负隅顽抗,可他实在承受不住和梁闲面对面的压力,心一横,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是意外,他是自己跳窗逃跑的时候不慎失足,被护栏勒死的。我们公司的情况你们也清楚,本来没多大罪过,可现在死了人,这事就说不清楚了。”
梁闲皱眉,到底谁给这帮法盲洗脑传销不是大罪过的?
张哥纠缠的两手越握越紧,脑门的汗哗哗往下淌:“我们晚上会巡夜,那天晚上巡到四楼的时候听到点动静,我和我同事就开门进去看一眼,发现窗户开着。那几天挺冷的,我们这不是怕住那屋的人感冒吗,我们是好心,可谁知道我们走到窗边才发现外头挂着个人。我俩吓坏了,就给老总打电话,是老总让我俩把尸体拖进来,后来怎么回事我全都不知道,是老总亲自处理的,与我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