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副队,这是你刚才摔倒时留下的手印,你再对比看看那个人留下的。”
姚天启看看自己划拉出那一大片,再回头看看那枚完整的手印,陷入了沉思。
没人愿意碰脏兮兮的管道,除非万不得已,比如人要摔进水里,再比如脚下踩了什么东西,不得不撑一下才能站稳。可这管道油腻腻的,对方又戴着手套,想留下这么标准又完整的手印,难度可想而知。
“会不会是凶手故布疑阵?”姚天启提出另一种猜想。
这次梁闲没抬杠,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姚天启解释高手有时只需撑一下就能借力脱身,就像萧元凌那样,大头朝下都能走几步。
“姚副队,这上头好像有脚印啊。”好几道手电光齐刷刷集中在头顶的墙壁上,上面有几个轻而又轻的脚印。
梁闲的心一哆嗦,急忙凑过去瞧。棚顶其实还算干净,奈何留下脚印的人鞋底不怎么干净。
梁闲捂脸,萧大侠这车翻的太冤了。
“梁闲,你怎么了?”姚天启注意到他的反常。
梁闲强撑着笑脸,衰衰地问:“姚副队,我要是说那脚印是我留下的,你信吗?”
姚天启看神经病似的看看他:“你先说说你怎么把脚印留在那上头的。”
梁闲:“……我吧,我就是……”我编不出来。
旁边的布偶似乎很无聊,竟然踩着侧面的墙跑了老远。
梁闲眼睛一亮:“是猫!我来的时候这有只猫,我给它穿了我的鞋,它就把脚印踩到上头去了。”
姚天启瞅瞅猫,瞅瞅他:“猫跑了?”
梁闲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