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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闲把同事们带去那个通道后就找了个相对干净点的地方坐下休息,他的脚长时间泡在污水里,袜子脱下来后,脚趾头都白了,还散发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气味。脚底板也硌得坑坑洼洼,所幸没有破皮。
有人打趣他:“哟,你这脚气得治治了。”
梁闲把袜子拧了拧,往脚上一套,再把水靴往脚上一套,真心实意地说:“是得治治,要不以后给你们做饭的时候总串脚气有点不礼貌。”
那人的脸瞬间也成了被泡过的颜色。
梁闲没心思跟他贫嘴,把手机拿出来瞅瞅,萧元凌没给自己回信息。
他往远走了几步,拨通萧元凌的号码,那头提示不在服务区。
这人不会又钻到下水道某个犄角旮旯了吧?
梁闲看着通话被自动挂断,脑子里不断播放萧元凌带着他飞的画面——在氧气含量这么低的地方都能飞得那么随心所欲,老萧口中的古老家族别不是人类吧?
这么想有点毛骨悚然,梁闲扫扫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开短信界面编辑:老萧,我同事已到,你千万别过来。
想了想,他又发:你是不是已经把姚天启的猫渗透了?行啊你,下次见面请你吃饭。你帮我问问那猫,姚天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和习惯,我要匿名上网爆他的黑料。
等了半天不见回复,梁闲把手机一揣,没事人似的去找姚天启讨论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