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梁闲已经找到厕所,他在里头装模作样了一会,什么都没发生。
第六感失灵了?
梁闲皱眉,摆弄着衣摆走出来,没几步又扯着腰带往厕所跑,边嘟囔着:“今晚喝的不会是假酒吧,怎么还闹肚子呢?”
他刚才全神贯注盯着外面,根本没放水。可他确实憋着呢,不管第六感准不准,他都得先把生理问题解决明白。
室外厕所没有灯,茅坑里黑得吓人,梁闲出来得急没带手机,这会连个照明设备都没有,他用脚丈量着,生怕不小心掉坑里。
外头,萧元凌等了半天也不见梁闲出来,瞅瞅那几个人离厕所还有点距离,他担心梁闲还没和这帮人交火就先冻晕过去,只好快跑回屋去拿梁闲的外套。
就在他叼着外套,借夜色掩护再次靠近厕所时,放完水的梁闲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下意识扶了下墙,指尖的触感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个圆圆的,空心的东西,像是……吸管?插在墙缝里的吸管?
他几乎下意识屏住呼吸,抬脚踹开厕所的门冲了出来,引着凉风猛吸一口气,用这股劲凉压制越来越猛烈的眩晕。
与此同时,几条人影从厕所后面的黑暗中跳出来,恶犬扑食般扑向梁闲。
萧元凌见状把衣服一扔,刚要起跳,爪子被绊了下,他低头一瞧,是梁闲的钱夹,可能是他拖拽衣服的过程中掉出来的。他没心思管,继续往前冲,身子腾空前的一跳,后脚爪垫好像踩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和踩在冰雪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股凉意一路从脚掌贯穿到头顶,萧元凌脑海瞬间空白,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扑通一声,院子里所有人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