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的时间,有点儿长了。
房间里很黑,他屈着腿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眼尾红红的喝着酒,他不去找她,两个星期,她都没有来过这里,也两个星期,都没有找过自己了。
可能……她其实很想这样吧,就连自己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也都是反感的?
是反感的,她以前说过的,尴尬。
他自嘲的勾起嘴角,眼底的雾色很深,一副吊儿郎当又自暴自弃还身子不稳的爬到了沙发上。
有些个欲/望,他觉得,自己已经克制不住了,酒精刺激着大脑,麻痹着神经,感觉……还挺爽的。
他也是第一次在家里穿的这么放肆又随意,整洁利落衬衫上的扣子,被他粗/鲁的扯开,白皙又劲瘦的腰/腹,便露出大片。
从眉眼、到喉结、到锁骨、再到腕骨下修长又漂亮的骨指,无一处、不充斥着欲/望重重。
细密的汗珠,也不知何时起,已经顺着额头处,缓缓地淌了下来——
他烦躁的把裤带抽出丢到一边,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把手伸了进去。
整个人都是又痞又野的样子,肆意而为的深/喘着、放纵自己的那些蜂拥而至的满满的情/欲,毫无遮掩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了赤/裸的空气里。
夏晰否开门的声音很轻,很怕冀繁星在睡觉,然后自己吵到他。
她想,既然冀繁星这么的小心眼,但是自己大度啊,虽然错不在自己,但她还是说服了自己,可以原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