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地上,抬头便看见夏晰否睡觉不老实伸出来的手指,他淡淡地笑了笑,也伸出手,轻轻地勾住她的指尖,可意想不到的却是,脑子里的记忆,被这么一勾,也被勾的是惊涛骇浪。
他立刻松开手,转过身,也把头用被子蒙了起来,而第二天起床,他觉得,自己差点没憋死。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想把自己用被子憋死的夏晰否,就皱了下眉头,她的这个臭毛病,真是千百年来都不变。
他抬手拽了拽被子,可她却是把被子攥的死死的。在她的那个脑子是怎么得上那种病的道路上,冀繁星又得出一条结论,也有可能就是这么憋的。
“醒醒。”他拽开一条缝隙,挠了挠她的鼻子,夏晰否打了个喷嚏,皱着眉头睁开眼,
又是满脸的起床气,脸色难看的要命。
冀繁星指了指太阳,笑道:“起床跑步。”
他笑的也如阳光那般灿烂,很久都没有看见她这么大的起床气了。
夏晰否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又皱着眉头,精神上好一会儿后,才发现自己睡在了哪里。她瞥了眼地铺,看向冀繁星。
冀繁星却是无所谓的笑了,起身先离开,“我先去洗漱。”
夏晰否又四下看了一圈,琢磨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爬下床,然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洗漱。
而冀子凝心怀愧疚的,每天早起,都当起了夏晰否的御用发型设计师。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是八月十五,冀繁星的爷爷,也不住在上虞县那个小县城了,而是也搬到了安梧,和他们一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