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嘿嘿一笑,夸赞道:“乾清宫那会儿,贵人解决多少危机呀。”

柳菀斜腻他一眼,扬起笑瞪他,乾清宫服侍的人,整一个人精集合体。

那汪泉听得这话,手脚才放松,后重重一磕头,边哭边道:“奴才听到贵妃与宫女说道,‘说贵人您身上有什么墨玉?这块墨玉能够沁人心脾,还能安神,助睡眠,要将贵人的墨玉拿去,让贵人您在万岁爷跟前出大错,惹怒万岁爷发作于您。’那墨玉具体做何用,奴才不知,可后头,贵人又与宫女说‘想法子弄掉贵人您这胎’,因为涉及皇嗣,奴才大气都不敢出。”

秋菊气的鼻孔朝天,恼道:“又是皇嗣,这么大胆。”

那汪泉呼出一大口气,颤抖着唇角,继续道:“因为昨晚天太晚,奴才无意间听到被吓得不轻。后头贵妃的人出来,也得亏当时有猫过,奴才才捡回一命。可奴才当时撞翻了木头,想必不久会贵妃就会查到奴才,奴才昨天本去找李公公救命。但李公公说主子已经休息,让今早才来,奴才便今早才来。”

柳菀挑眉:“我身上的墨玉?”

秋菊这才问道:“主子,你身上有墨玉吗?为什么佟贵妃一直阴魂不散?这才刚怀上就使坏心思。”

柳菀笑:“也就出宫的时候,给万岁爷带的礼物。”

秋兰在边上问:“主子现在如何是好?”

柳菀看向汪泉:“他就先留下,最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安排。”

李德全问:“需要告诉万岁爷吗?”

柳菀摇头,脸上神情未变,十分冷静:“这种子虚乌有的事,说了也白搭。辛苦李公公,这个汪泉就先留下,我后面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