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一群小官兵闭着嘴不敢吭声。
沈琳岚瞧着这县令的一系列操作,心里暗骂:“当真是开罪的一把好手,罪责全推给下属,倒还真是个“好官”。”
萧其晟脸色带些调笑问:“曹县令责怪这一群下属做什么,他们敢行动莫不是你的授意?”
曹县令顶着一脸肥肉赔笑道:“您这话可是给小人扣了个大帽子啊,我可没说指使他们行坏事啊,那丧尽天良的事咱们可不干。”
“哦?是吗?曹县令你好歹也做了长时间的官,你帮我算一下,滥用私权,欺压百姓这该蹲牢房里多少年来着?”萧其晟故作疑惑地问道。
曹县令一听这话,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双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慌张地语无伦次:“小官、小官真知错了、小官该死,还请您饶我一命,看在我这么多年为朝廷效劳的份上,能不能给小人留一条活路。”
“想要条活路?”萧其晟眼色深沉,脸色可怕的吓人。
曹县令顶着高压忙接话道:“您明示。”连带着身后一群官兵都大气不敢出。
萧其晟眼神扫了一圈人,突然发笑道:“也是,看在这份面子上,我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活路,好说。”
他突然转身很认真地问旁边的沈琳岚:“他们可是砸了你多少东西?”
沈琳岚本来还被着大反转震得思绪有些迷离,冷不丁被问起来,有些迷糊道:“啊?”
“我说他们可是糟蹋你多少东西?”萧其晟耐心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