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从一而始,至死不休。

萧鲤摇摇头,看向手指上渐渐黯淡的红线,心里狠狠一揪:“尽管我知道她就是唐红,但是她现在是唐涟漪。无论她是谁,都是我命定之人。

九尾怒斥一声,白尾顺着两人扫去,气愤道:“唠唠叨叨的,少在这里啰嗦,我来断后。”

她运体内三分真气,长鞭将面前的七八位死侍全部扫走,挡在两人面前,邹吾化身为神兽形态,载着萧鲤狂奔向山顶,九尾则负责前仆后继的魔族侍卫。

“二拜高堂——”

晏涿的眼向着漠乌山下瞥去,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转手拿着唐涟漪的红线盒,对着萧鲤的方向,将红线盒上的机关按了下去。

携着阵阵魔气的红线朝着萧鲤破空而去。

“枉我叫你‘仙师’!晏涿,你和魔族为伍,你就不怕天罚吗?你想杀了我,你不怕你兄长和天尊诘问吗?!”

就在宴会的最后方,桑琬已经被晏涿捏住咽喉,她放弃了呼唤,在这里都是晏涿的亲信,呼唤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

桑琬其人最是痛恨两面三刀之人,虽说自己也是为了鲛人一族苟且偷生,但是绝对没有做过罔顾人伦、为虎作伥的龌龊事情。

“嫂嫂还替他们美言呢,”晏涿嗤笑着,眼神中的光好似他剑脊上反映的清辉冰冷,他对着桑琬附耳道,“好兄长的为人,嫂嫂又不是不知道,兄长换王妃换的勤,嫂嫂再美也不过就这几年,终归是比不上新来的。”

桑琬推开晏涿,身上的鳞片愈加鲜亮,她愤怒地说:“放肆!胡言乱语!”

“呵。不知好歹,不过是个鲛人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晏涿也不多言,手部微微用力,将桑琬提到悬崖之上,桑琬双脚浮空,眼中充斥着惊恐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