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山神大人的生辰吗,怎么还送起自己了?唐涟漪坐在萧鲤的身旁,用手臂托着自己的下颌,凝视着窗外的风景。

以前日子繁忙,对于漠乌山的风景也都是走马观花的看,也都没有好好放在心上,如今看倒是一派生机。

萧鲤将面容上的笑容收敛,他看着左手小手指上的红线,将往昔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这里是遭到三界之征痛创的地方,我接手这座山的时候,这里也像是道相山寸草不生,只是道相山的洼地寸草不生是因为盐碱地,而漠乌山是因为岭北大将踏平了这里。”

大将在漠乌山建了囚牢,让一批批的人进入囚牢,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踏平了杂草遍地的路,萧鲤和唐红将无辜的百姓放出后,后来又传出楚天喜的叔父平反岭北,最终才回归了岁月静好。

最终萧鲤哀叹一声,便也看向唐涟漪那边的明月了,这次也很出人意料的是,萧鲤的眼神落处不再是唐涟漪了。

萧鲤嚅嚅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在不言而喻之中道明。

花轿在青鸟的牵引下徐徐升起,二人乘着花轿遨游天际,时有飞鸟掠过身旁,忽然萧鲤的神情紧张,紧紧握住唐涟漪的手。

唐涟漪心弦紧绷,连忙从花轿之中探出头,警觉地抬起头:“怎么了,是有魔族的侍卫,还是天璇星君出现了?!”

半晌,萧鲤倒吸了一口凉气,语气间尽是恐惧,他举起手,半晌都没有吐出一个字。

唐涟漪看他面如土色,也禁不住担心起来,没有注意被握出红痕的手臂:“山神大人,是哪里难受么?”

萧鲤目光寸步不离地盯着绕着鼻梁的蚊虫,眼中添了血丝,他的声音颤抖着,伸出手去找唐涟漪:“有虫!”

原来就这事呀。唐涟漪咂舌。

电蚊拍扇过电光闪烁,精准命中惹是生非的蚊虫,一股黑烟从电蚊拍上。

唐涟漪时常觉得自己的拍蚊虫的任务着实是离奇。自己当初穿越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能这么与众不同,带着电蚊拍穿越?

“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