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鲤眸中添了一丝凛冽,他朝着秦楼逼近了一步:“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对不对啊,秦楼小公子。”

“萧公子,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狠,留着人命要紧,你说是不是?”

楚应怜拉起秦楼,目光中尽是敌意,却没想秦楼像是疯了一样,丢掉木杖用指甲狠狠刮着壁画,神神叨叨的念着:

“假的,都是假的……”

神情恍惚的秦楼的手指都已经磨破,在壁画上留下了血淋淋的道子,发丝楚应怜没有拦住。

萧鲤为什么把这些事情如此泰然自若的说出来了。难道还是嫌弃揭他的伤疤不够痛么?

“如果你只是认为他可怜而觉得同情,那么他当年做出的那些事情,又算什么呢?”

萧鲤转过身,看到楚应怜和发疯挠墙的秦楼,略带调侃地说:“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去西方的密道了吗!”

“我没有害她!”秦楼反驳道,他披散着长发,容貌比往日更加落魄。

跌坐在地的秦楼双眼腥红地望向唐涟漪,向她伸出颀长的手臂,哑着声嚅嚅嘴唇,但是本来想说的话却全部停在了嘴边。

为什么秦楼突然发疯呢?是不是因为——

秦楼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壁画之上,萧鲤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背过身挡住了唐涟漪:

“小新娘子,不要看壁画!”

萧鲤的身子过分单薄,撞入他胸膛的时候,唐涟漪蓦地感受到了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