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在说我啊?”

轻纱掩着那女子的脸庞,那女子柳眉倒竖,她将秀目往台下一扫:

“大胆刁民,还不跪下喊声饶命,非得等我现在生剜你的皮肉吗?”

那副将哪能受得这气:“竟对我如此暴戾无礼,我堂堂镇北大将军,居然要跟一个粗陋无知之人下跪?是你的眼生了怪疾,不识得我的名号吗?”

这大将欺人仗势又跋扈的很,沽名钓誉了一辈子,也是日久天长早被其他人蒙蔽了双眼。

女子轻哼一声:“镇北大将军,好大的名号!也不知跟哪个地方的山贼打了仗,攀附哪家的金枝,贪了多少金银,才得这小小副将一职。”

此言一出,引起极大的轰动。

那人猛地拍桌站起:“你!”

“你若再多言语,休怪我无情。”

那大将那管这么多事,向前走进一步,狠狠呵斥道:“我看你是个美人才勉强不斥责!而你竟口出狂言,妄加谬论,趁我还未作此打算,你不如以身相许,别枉费你这——”

“竖子敢尔!”

听到此句,女子美目圆睁,袖中露出几枚细针,运起体内真气,朝着那副将的面门一掷,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那枚银针波及的灵气让四方的座客都震上一震。

“啊呀——”

只听副将惨叫一声,众人循声望去,见到倒在地上偎在墙角,脸上醉意全消、瑟瑟发抖的镇北大将。原来是已经被点了穴,全身如被火蚁啃噬、手脚不能动弹。

“说,还要以身相许吗?”

大将痛苦地张着嘴喘息,几近魂飞魄散:“不,不了。”

女子轻哼一声,转身退到幔帐之后,缓缓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