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章皱眉道:“滚。”
林曦听到这个字爬起来就往床下跑,淳乐水却没动,他将敬业这一职业道德刻烟吸肺,既然扮演一名贱受,就要贯彻到底。
淳乐水扫了眼一边套裤子一边往门外滚的林曦,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往床边迈进一步:“含章,你没事吧?”
【这狗逼玩意儿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要3p的也是你,要人滚的也是你,我裤子都脱了,姿势都想好用什么了,你给我说不干了?】
【喜怒无常,说的就是你这傻逼。】
【还好没搞,都摔成脑震荡了还干炮,那我真的要夸你一句身残志坚了。】
宋含章头痛欲裂,随手抓起旁边的软枕往淳乐水身上砸去:“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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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各色男女成双成对的相互依偎在烟酒味和香水味混杂的狭小空间里,暧潮涌动。
宋含章交叠着长腿坐在卡座的沙发上,他单手捏着酒杯送至唇边,目光虚空没有焦点。
那天撞到头后,家庭医生诊断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让他在家里静养。
因为许叔的贴身照顾,又以告诉外公为要挟,半强迫性地让他在家躺了几天。
其实第二天,宋含章头痛的症状就基本消退了。
只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他能听到淳乐水的心声。
宋含章是一个无神论者,既不信奉鬼神也不相信玄学,除了是撞到头后产生幻听,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么离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