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坐在车后座，他腿长，所以得将长腿蜷缩起来，感觉比骑车还累。拍拍前头人的后背，石头问：“哎，你是不是想天天回来看见林西？”

秦萧勾唇承认，“嗯。”

石头：“我说你之前怎么放半天假也往村里跑，原来是挂记着人。不过我看人家小姑娘好像挺单纯的，对你也没那个意思。”

自行车老旧，是秦萧从厂子里借出来的。他费力的蹬着，想着回厂子里得给链条上点油。听见石头问他，秦萧勾唇，“追这个字就是一个人在前头跑，另一个人在后面追，所以啊，我只需要在后面努力的追上她就好。”

石头想说什么，就听秦萧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而且也不见得对我没意思，只是她没意识到，我就等着她开窍。”

石头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那她要是不开窍呢？”

秦萧：“我帮她开窍。”

他说话的声音清润好听，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石头心想，秦萧是动真格的了，他是真的动心了。

而福兴村知青点里，那个不开窍的姑娘此时刚起床。她一向起的早，趁着人少去水边洗漱，顺带着把脏衣服也一起洗了。刚收拾好，出院子见刘文站在那。

刘文推了推眼睛，“林西，早啊。”

林西笑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我记得男同学都要七点多醒呢。”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两个小梨涡，甜的刘文心里美滋滋。“我想着早起空气好，脑子也精神，正好能看看书什么的，而且我这些日子整理了一些数学公式，想着起来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