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讲完,很久都没有人再说话,桓宇澈觉得?尴尬,只能匆匆离去,苏翎溪望着他的背影,久久站在原地。
……
了却这么一桩大事,桓宇澈躺在卧榻上,却久久难以入眠。那个女?人离开他太久了,久到看谁都像她,久到看到每一个像她的人都觉得?面目可憎。
直至寅时?,他觉察到自己?有要睡着的迹象,却毫无来由的惊醒了,再之后整个人无比亢奋,看着天花板,再也无法入眠。
不眠之夜过去,桓宇澈觉得?浑身像被人捶打过一般,酸痛难耐,双腿骨节处更?是疼痛。
于是他在榻边坐了很久,想要缓一缓,可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仿佛随时?都要灵魂出窍。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直至听见鲁宝丰的声音,桓宇澈才勉强将眼睛睁开,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又重新坐回原位,沉声道:“何事?”
“……”门外的鲁宝丰迟疑了一秒才回话:“贤妃娘娘,薨了。”
苏翎溪死?了?
桓宇澈不太相信,回想起自己?昨日才见过她,她那时?有骨气的很,又是质问又是责备,即使自己?离开时?也好好的,毫无生病的迹象。
就算病了,也不至于一夜之间人就没了呀?过了许久,桓宇澈才再次开口:“进来说。”
“你一五一十?的跟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宝丰跪在地上,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他知道自己?是踩在好几位公公的尸体上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当今圣上脾气不好,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大动干戈,发生这样大的事,真不知该怎样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