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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看冯太医的表情,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般,俞安起了疑心,笑道:“我就带栖儿看看他,栖儿会叫爹爹了,若是刺激到王爷让他醒来,那也是好事啊!”

冯太医又要松口?的意思,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王爷是不是出事儿了?”

想了很久,俞安最终将这句话问出了口?:“您是太医,是否宫里有命令,要给王爷下什么药让他慢慢……”

“没有没有!下官不敢!”

冯太医连连摆手:“只是上次,王爷说他要休息,到夜里都没见他醒来,下官进去之后王爷正在换衣服,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您也知道,王爷虽是疯魔了,但?那脾气性子可比从前还烈呢!”

这么一?听似乎也有道理,那就晚些再来吧。俞安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琥珀站在了自己身?后。

只有琥珀一?人,柏澍并没有同行,她?不是应该呆在偏殿吗?来遣兴殿外是想做什么?说实话,自知道白芨是东隅细作之后,俞安就再也不敢相信琥珀了。

“刚才去江月轩,见西夫人不在,便知道您肯定在这里。”琥珀用手语同俞安交流:“奴婢有要事跟西夫人说,请来偏殿一?叙。”

俞安能看得?出来,在手语里“我”和“奴婢”是用截然?不同的两个动作表达的,琥珀已经嫁给柏澍快要一?年了,是堂堂正正的柏夫人,在自己这里,却还是用奴婢自称。

她?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又或许白芨所做的一?切,她?都是不知情的?

来到偏殿,琥珀将一?封信交到俞安手中:“西夫人或许早已知道了,奴婢是醉瑛阁的人,是师父白芨从小带大?的,她?的立场就是奴婢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