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连师父都?不肯相信她了。
“白芨。”
司空彻的声音降至了冰点:“把她带走,问清楚是谁的人,实在嘴硬就处理掉吧。”
“是。”
眼睁睁看着那些平时恭恭敬敬叫自己门主的人,把自己当牲口?一样架起来,俞安想要挣扎,但她知道她打不过他们。
……
“说吧,你是谁的人。”
俞安被带到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什?么刑具,只是灰白的墙。在俞安的对?面,放着一把非常精致的椅子。
白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抱着她的琴:“门主的话你也?听到了,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
“你知道我说不出来。”俞安冷冷的看着她,此时的自己胳膊被反剪着绑起来,被人用脚踩住肩膀,想站也?站不起来。
“想一想,或许可以说出些什?么的。”
白芨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挑衅,依旧是面无表情。看俞安不配合,便将琴放置在腿上,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你知道的,每当我弹琴,不是杀人就是治病。”
呵-
在司空彻说出“处理掉”那三个字之后,俞安就已经丧失了一切求生的希望。
王府已经那样了,齐侍卫、俞丞相、柏将军、柏澍……这些人曾经是桓宇澈的左膀右臂,而现在要么死了,要么被贬黜,再也?指望不上了。
每日活在皇帝的阴影当中,桓宇澈靠装疯卖傻才能苟且偷生,朝堂之上都?是范毅一党,现在连师父都?不相信自己,一切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