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辞律王府被抄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问题,俞安一直在等一个答案,事到如今,也只有白芨能告诉她了。
“抄府是司空门主的意思。”
白芨很好奇俞安竟然不知道,回里屋拿来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中是一块正面天诛、反面血寐的令牌,只有天诛门门主才能拥有。
“师父在哪儿?”
俞安顿时感到一口气上不来,气得话都不想说了,当初师父还跟自己讨论过要不要帮桓宇澈反的问题,怎么会是他下的命令?
“白芨不知,这块令牌是皇城使叶彬拿来的,他说奉司空门主口谕,调遣天诛门兵力到皇城司,所以……”
“所以你就派人去了?”
俞安不敢相信,为什么所有人都跟疯了一样,白芨难道不知道天诛门的立场是什么吗?
“是。”
白芨点了点头:“师父说过,见此令如见他。”
“那如果是我呢?”
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见过师父,是叶彬通过令牌调遣的血寐,她有理由相信,师父已经凶多吉少了。
俞安从袖中掏出之前师父给的那块令牌:“如果是我说要你派人抄府,杀辞律王府上下,你也会派人去吗?”
“当然。”
白芨接过那块令牌,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师父说过,见此令如见他。”
所以,这个命令无论是谁下的,哪怕是桓宇澈拿着令牌来说去朝辞律王府,她也照样会派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