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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毅!范毅!”
那日诗会结束,桓宇渊就变得狂躁又兴奋,他一遍一遍的在范毅耳边念叨:“成安拿我和刘备做比,说我比曹操还要懂得为君之道,是吗?是这个意思对吗?”
“她一个八岁的姑娘懂得什么?”
范毅笑了笑,计划可以开始了:“四皇子不想一想,成安是谁的女儿?”
“成太傅……是成太傅的女儿……”
桓宇渊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愣神想了一会儿,又抓住了范毅的手:“范治学,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皇子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啦!”
范毅一只手转了个方向拖住桓宇渊的手,另一只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太傅是咱们大启的正一品官员,是为皇子讲学的人。”
“他女儿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而他的意思,就是当今圣上的意思。”
活在这世上将近二十年,桓宇渊从未被任何人寄予过希望。然而这一刻却有人告诉他,他才应该是未来的皇帝。
“那……我该怎么做?继续韬光养晦吗?”
噗……
范毅心中暗笑,果然是个傻子,哄两句就当真了,就他那点脑子,根本用不着韬光养晦。
“四皇子,您已经十九了。”
范毅盯着桓宇渊的眼睛,那眼神能带给他无限力量:“皇上虽值壮年,但太子已立,您也该为自己谋个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