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毅站起了身,款款走到大殿正中,向皇帝鞠了一躬。
“讲。”
范毅是皇帝的狗腿子,如今出了这样一档子事,范毅要说话,皇帝绝不会拦着。
“微臣认为,洽愉草极为罕见。”
范毅一边说话,一边挑衅似的看向俞安和桓宇澈这边:“今日参加容妃册封大典的是所有七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若如西夫人所言,要查明下毒之人实属不易。”
“大典人多手杂,能否查到真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样会伤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啊!”
到这还不算完,范毅又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况且柏公子平日里虽然纨绔,却也不曾到处得罪人,为什么下毒之人会嫁祸给柏公子,而不是其他人呢?那么有没有可能,这草就出自柏公子之手?”
这是什么道理?!俞安心中憋着一口气,怎么现在谁被下了毒反而是自己的过错了吗?
皇帝表情依旧阴郁,半天没有啃声,不知沉默了多久才低沉的来了一句:“那范爱卿,你说该怎么办?”
“臣认为,柏公子确实罪不至死。”
哎呦呵!俞安惊呆了,这不符合范毅一贯的风格啊,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范毅做进言里,目不斜视义正言辞:“柏公子虽未想过伤害容妃,却因洽愉草做了伤害容妃之事,虽不至死,却也不得不罚。”
“那你说,朕该怎么罚?”
听了这些算不上道理的道理,皇上的脸色难看了许多,如果没有一个他喜欢的处罚方式,想必后面还会借此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