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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俞安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躺在榻上补觉,解药就放在一旁的妆屉里。

其实她并没有指望会有人主动认罪,毕竟这事闹成这样,一个人根本成不了,必定是身后有人。

再者,已经闹得整个辞律王府人尽皆知了,这个时候跑出来认了,无异于送死。

没指望不代表找不到,俞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过是出不了江月轩而已,无所谓。

阿忠阿义是王爷的人,此事从他们而起,只要找到那个里应外合的人就可以了。

傍晚时分,俞安找了些安神药让她们煎了服下,天还没黑就眯瞪着眼睛犯困了,干脆早些洗漱,让她们三人安排好守夜,准备睡下了。

江月轩本来不大,但王爷把院墙往外移了后就大了许多,外面的声响听不见,屋里的动静倒是清清楚楚。

婢女们守夜是按人手来的,每晚两人,一人守前半夜,一人守后半夜,今天当值的刚好是窦嬷嬷和琥珀。

……

守夜的人坐在门口,在皎洁的月色下昏昏欲睡,实在困得难受,便靠在门边打了个盹。

一个人轻轻的开了俞安的卧房门,虽是木头门,但刚刚修缮过不久,润滑油也打了不少,开关门几乎没有声音。

看卧榻上没有动静,这人悄悄打开了装屉,借着屋外的月光寻找解药。

与此同时,灯亮了。

“窦嬷嬷,果然是你。”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