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宇澈也紧随其后,下在了对称的另一边……
“南忆书的事上,本王确实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卿卿动气本王也是心疼,不过,咱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哦?请王爷明示。”
俞安知道再跟他纠缠不清没什么意义,那他说什么自己听什么就好了。
“南忆书死前本王让她修书一封留给她亲哥哥,书中写明一切恶事都是因东隅挑唆而为。”
“该认的罪都认了个干净,世子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问青红皂白杀了那个来自东隅的门客。”
桓宇澈说的开心,心思已不全然在棋上了,俞安又下一子封住了他的退路:“只是一门客而已,淮烟能被我们三言两语忽悠至此,也能再被人几句话骗去其他阵营。”
看到棋已呈劣势,桓宇澈干脆放弃了快要被包围的一部分,转而下到一个偏缝之中,一举取下俞安十几颗子:“无事,既已归顺,便翻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来了。”
“真的吗?”
俞安淡淡的问,手下却没留情,按照原定计划取下了几颗黑子:“可未雨绸缪总归是好的,若从局部入手,千里之堤也可溃于蚁穴。”
桓宇澈这才发现,俞安整盘棋竟然给自己下了个套,就是知道自己会另选地方突破,一个不小心也无力回天了。
这一局棋下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但心中的问题已有了答案,桓宇澈心满意足的把黑子放回了盒中。
“卿卿深谋远虑,是本王思虑不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俞安眼睛一转,这可是自己整治他最好的机会啊,可万事都要等到天时地利人和才好,于是笑道:“妾身还未想到,就先……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