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桓宇澈很诚恳的点了点头:“辛老的《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说: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从前只觉得词好,如今见了你,总让本王有种惬意的感觉。仿佛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拥有这种宁静。”
……这家伙人格分列吧,怎么竟爱说些酸话,听得人直冒鸡皮疙瘩。
“今晚还来陪本王好不好?”
“妾身遵命!”
俞安一边收盘子一边敷衍,心中却有些事一直记挂着:“对了,请问王爷去过东隅没有?”
见他摇头,俞安又问:“那么涸阳呢?王爷可曾去过?”
涸阳位于大启正北,这倒是去过,桓宇澈点了点头:“两年前父王为避战,曾让我出使过,有什么问题吗?”
“请问王爷,涸阳是否也种了许多桉树?”
记得小时候住在老房子里,四周一片荒村,只有零落几家村户。为了植树造林,抽地下水种了许多桉树。
那些桉树长得很快,几年功夫便能长成参天大树,防风固沙自然没问题,可水土流失的问题也很严重,不仅如此,其他作物更难种活。
桓宇澈不知道俞安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回忆了一下:“似乎也有种,只是涸阳偏西北,只有东南面种得多,其他地方种不活的。”
俞安对东隅不太了解,只隐约听师父说过,东隅地大,水域广阔,盛产桉树很正常,但大启和涸阳的地方并不适合。
“王爷,妾身觉得东隅有问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