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仅此一次,阿殊哥哥……”

云乔话没说,季殊先气呼呼地往外走去了。

云乔看着还未收拾好的试验台,简单交代君诺后,他就追出去了。

电梯口他追到了季殊,但他们一路回到家,吃了晚饭,他也没把季殊哄好。

“哥,嫂子生你气啦。”

季殊自认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家里上下是个活物都能看出他生气了,虽然没有发作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自己憋着生闷气。

云乔轻轻点了一下头,再少许犯愁地蹙起眉尖。

他库存的旧木雕早就送没了,日常送季殊的告白小纸条,此时也显得不够有诚意。

“那我可得替嫂子说你了,您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了我嫂子呀。”

云阀和云乔使眼色,再有意把声音拔高,绝对够独坐角落轮椅上雕刻中的季殊听到了。

“您还不知道吧,现在大家管我嫂子叫上京第一冷美人,他蹙个眉头,可要心碎好多人的。哥,你看看你这个俩月……”

云阀话没说完,耳朵给快步走来的季殊揪了一下,然后季殊牵住云乔的手腕,拉着云乔回二楼去。

“我没皱眉,没不高兴,没招惹那些奇奇怪怪的人。”

卧室里,季殊放开云乔的手后,开口为自己解释,什么冷美人,那是嘲讽他病恹恹肾虚体弱的吧,家里也就云阀和老太太觉得稀奇有趣儿。

季殊一点都不想让云乔知道,他也从未觉得自己委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