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过崖山洞内,方轻鸿战战兢兢地对着一个男人宽衣解带:“要要要怎么做?”
扶摇挑了下眉,难得露出些揶揄的表情,下巴朝自己对面的蒲团点了点,说:“坐下便好。”
他盘膝坐在床榻一侧,另一侧空着,等方轻鸿自己上来。
浣花剑宗的闭关地,透露着一股“求道之行注定清苦孤独”的意境——说白了就是穷。整间石室只有一张用剑草草劈出个形状的石榻,其余空空荡荡,除了打坐什么都不用干,也干不了。
方轻鸿光着膀子,乖乖爬上床,等坐好了,突然反应过来。他上下扫视扶摇,后者衣冠楚楚,只露出半截脖子和脸,显得十分端庄。
方轻鸿不干了:“为什么你不用脱?”
扶摇反问:“是我需要疏通经络吗?”
方轻鸿:……
扶摇:“还是你我裸呈相见,能让你放松点?”
方轻鸿:“不、不用了。”
气氛尴尬地寂静一秒。
扶摇:“你坐过来点。”
方轻鸿:“啊?”
扶摇:“我手碰不到你。”
方轻鸿看看两人间超过一臂的距离,挪了挪屁股。结果靠的太近,他一双眼睛左右乱瞟,视线不知该往哪放。
“然后呢?”他干巴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