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亲生女儿的后半生时,赵光又犹豫了。
倒是一旁的凤单于说了:“老师为了大秦日夜殚精竭虑,与老师无干。倒是言王,善用酷吏和赋税压制百姓,百姓们叫苦不迭,实非治国之策!”
赵蔺梵一听凤单于竟然公然说他们,马上没好气说:“豫王说的好难听,吏治法度一向都是我们大秦的立国之本,怎么到了言王这里就变成了酷吏了?豫王莫不是看见我们管理长安和北境,眼馋了?!”
凤单于听了这话真是又气又好笑,他抬了抬手臂,从里面拿出一沓奏书出来,咬牙切齿说:“我眼馋?我做这个闲散王爷很是惬意,早就不想理朝廷之事。可是几乎每个月都有地方官吏偷偷摸摸给我的府上递赵家欺压群臣和百姓的奏折,希望我可以把这些奏折上奏皇上!”
“放屁!”赵蔺梵红了眼,咬牙切齿说,“我们赵家一向都是以仁爱闻名天下,何时欺压百姓和朝臣了?”
凤单于也不甘示弱,嗤笑道:“仁爱?老师在朝的时候或许还可以称为仁爱,就你和言王?只怕是被称为暴君都不为过!
赵蔺梵,你别以为你们赵家如今可以只手遮天,看看高位上的帝后,你们的嚣张,还能延续得了几时!”
这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甄姒宝和凤玄凌的身上。
他们并肩坐在高座上,两个人的座位,让二人几乎是平起平坐的样子。
首先说话的是甄姒宝。她伸出手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奏折说:“好了,都不用吵。我和陛下会将此事一一查明,如果事实确凿,本宫和陛下,绝不轻饶!”
就在这时,一旁的言王忽然走出来说:“父皇,儿臣认为,自古以来,女子不得摄政,父皇让母后高座在未央宫的高位之上,乃是对凤姓一族的侮辱!请陛下,免去皇后娘娘的摄政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