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高斌来了,帮他擦拭后,给他隐私处上了药,这才离开。
高斌出来后,回到自己的大营,诸葛侃看他神情有异,便问:“吕孟婆如何了?”
高斌摇头:“不太好,只恐怕日后再也无法与女子行那厮事了!”
诸葛侃挑了挑眉,双臂环绕,说:“这不正好合了你的意了?慕容儿走了,你不是早就心里不舒服了?”
高斌看了诸葛侃一眼,说:“吕孟婆跟他可不一样。慕容儿是天生男女色皆可。可是吕孟婆却是只爱女色,岂能一样?”
诸葛侃点点头,躺在了床上,双臂垫到头下,说:“吕孟婆也是为了陛下付出了太多。今日刑罚,也确实太过重了。”
高斌摇了摇头,坐到事先准备的水盆前,将脚放进去,说:“今日陛下是真的恼了。他思念甄姑娘如狂,却因为两军开战和朝中琐事无法前去看她,细想想,也能体谅。”
诸葛侃点了点头说:“说起来,甄姑娘对陛下的登基也真是拼了全力了。如果不是甄姑娘,陛下此刻恐怕还在东海郡卧薪尝胆,不知道被凤玄洪怎样迫害呢!”
“是啊!甄姑娘据说是怀着小皇子走的。走时估计也是心有戚戚吧!一个在大晋并无婚配的姑娘,如何不让世人指摘唾骂也是一件难事。”高斌说。
“我们都想到的事情,陛下又岂能想不到?所以他拼命厮杀,就为了打进大晋,光明正大地迎甄姑娘回来。”
“都是苦情人呐……”
吕孟婆的床榻前,凤玄凌站了许久,直到他幽幽醒来,看着凤玄凌,手略略用力,准备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