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让刘牢之去歇息了,到了此刻也没上岗,想必是这几日真的累惨了。
可,其他警卫呢?
她如是一分析,咬了咬下槽牙,也快速出了营帐,往谢凌玄的营帐挪去!
大帐内,黑衣人拉下黑色面巾,单膝跪地说:“少主,堂主说,此行不必太过较真,孙施恩一伙本为流寇,且常年只盘踞在海上,不必过于耗损兵力,保留实力,以待后效才好!”
谢凌玄并没有马上回话,而是略顿片刻,说:“可如果我沿海布防,加上抵御孙施恩的攻击,不耗损,如何能胜?”
黑衣人急忙说:“少堂主怎的还要沿海布防?咱们这只是假意为皇帝所用,何必如此当真?要知道,我们的兵力可是留着对付大秦的呀!”
谢凌玄沉吟片刻,说:“可流寇扰民,让我视若无睹,我,终归是做不到……”
“少堂主!”话未落音,那个黑衣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警觉竖起耳的同时快速跟谢凌玄拜别,然后一个翻身躲进了行军床之下!
就在他躲进去的同时,甄姒宝伸出手准备撩开帘帐。只不过,她的另一只手已经剑出剑鞘,只待黑衣人一出来,她利刃血喉!
可还未等她撩开帘帐,就见里面一只手伸出来,不知怎的,竟能准确握住她的手腕,甚至未等她反应,整个人就被拉进了帐内!
大帐内很暖,甚至隐隐有男子身上的汗香。
幽暗的环境,暧昧的气氛,她即便知道谢凌玄并不会怎样自己,还是局促地略略向后退了三步,声音干涩说:“你,你做什么?!”
谢凌玄站于幽暗内,邪笑出声,说:“这不应该我问你麼?你怎会在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