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好欠打好骚。
一枝摸了摸自己满胳膊的鸡皮疙瘩,持续迷茫地打量四周。
虽然已经脱离□□了,但是倏的一下就直捣原来死敌的大本营还真是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太宰带进了武装侦探社,说起来,这个太宰竟然是他们的社员吗!
我愿称你为最强跳槽宰。
“国,国木田君,这位是委托人啦!”
被完全打死之前,太宰终于发出了人声。
果然,一听见有工作的社畜立马停止了手中的打宰行为,扶扶眼镜咳了一声 。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是委托人?”一枝真实疑惑。
“其实算是半个啦。”
地上那滩大概是太宰的不明物体艰难发出声音,
“另外半个是“我”哦。”
国木田:“哈?”
给一枝倒了杯茶,砂色风衣的青年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是“我”。”
闻言,一枝正了神色,
“果然。”
小巷里过于巧妙的偶遇,对方自然而然的态度,以及对她的事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宰宰之间有交流,那实在是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