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清者自清,我不走了,大伯母说会让人出去把话传出去,说明我们二人的清白。想来锦鲤那样的人,那些传言也并非有人听。”

谷嫱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微微一暗,脸上划过一丝暗淡。

颜洛之看了,脸上也有些许不自在地说:“我与弟妹,清清白白。我夸她是因为她确确实实有着比许多男儿还要好的头脑和勇气。

说实话,这一次庄子里从山上往下引流的事情,这么多年都没人想到,她却想到并且纠集起来众人一起来干活。光凭这一点,就是许多男人都做不到的。”

“是。”谷嫱低眉顺眼地站在一侧,神色哀戚戚地说,“是我善妒了。”

这一句善妒不知含了多少的辛酸。颜洛之听了也不觉心底稍显酸楚,说:“你别这样。让我……哎!算了,就当我错了好了!日后,你我便好好过日子吧!你平日里帮助锦鲤打理家,也少跟我娘她们掺和到一起。”

谷嫱抿了抿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刚入颜府,他们两个人都客客气气的时候。

颜洛之也察觉到了他们夫妇二人之间难得的温馨,手伸出,轻轻一拉,将谷嫱拉入怀中,摸了摸她脸上的红印子,说:“打得疼吗?有没有拿冰镇一下?”

谷嫱坐在颜洛之的大腿上,面色红了不少,羞赧中点了点头……

从账房出来的时候正要路过二房的这一排房子。把边的屋子里灯火通明,居中的帧聚堂内则静悄悄的,看起来鬼祟的很。

天色灰沉沉的,香芹看着司锦鲤一个劲儿的揉脖子,便叹了口气说:“这些人,什么事都让少夫人您来操心。这洛少爷如果不是少夫人你求大夫人去跟他说项,想必此刻他们夫妇二人还不能和好如初呢!”

司锦鲤一听香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马上回头制止说:“别说!这种事,我们心里知道就行了,何必说出来?你想想,家里的人,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