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鲤皱了皱眉,回屋又披了一件披风,这才出了门!

男人被安排在了前院的一个临时的厢房,周边还有粮食什么的,看起来并不是平日里人住的地方。

司锦鲤脸色不是很好,对一旁的颜洛之说:“给他打一些热水过来,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另外, 找找庄子里有没有纱布什么的,伤口需要重新包扎。”

说话间,她用自己昨夜做好的几味消炎止痛的草叶和三七做成的药丸塞入他的口中。

男人都被烧糊涂了,脸通红的,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梦魇,在不断地喊叫。

周围庄子里的人都出去了,司锦鲤看了看左右,才独对颜洛之说:“你知道他的身份对不对?并不是简单人物,是不是?”

颜洛之没想到司锦鲤竟然察觉到了,皱了皱眉,没说话。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司锦鲤说:“如果是这样,就给他找一个干净的厢房好生对待,现在怕东怕西的,将来你的恩情也不算恩情了。遮遮掩掩有时候更容易让人觉着有疑。”

颜洛之思忖了片刻,让小厮们带着他去了后院一楼的一个居中的厢房住下。

在这里,司锦鲤让颜洛之给他清洗了伤口后,她又从外头地里找了几株「地黄瓜」(一种草药)捣碎了给他敷上,这才包扎起来。

没到一刻钟的时间,男人就不哼哼了,看起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一切妥当后,司锦鲤拖着疲惫的身子洗净了手,擦干,方才对颜洛之说:“每隔几个时辰给他换一次纱布,吃一次药丸,想必明日一早就会醒。我是女子,此次面对的又是外男,还请堂兄莫要对外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