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婕低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已经睡着的三小姐,笑了笑,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找个垫子垫到身后,依靠在床头上,说:“其实,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只不过,这一切都源于当年的河西之祸,二房和三房的老二和老三被砍了头。

我和你公爹带着一家人逃荒一样的回到了祖宅。面对一屋子的孤儿寡母,我怎好苛责?

于是,便留下了这家风不严,家规不森的祸事出来!

锦鲤啊!我何尝不知,她们说的必定不是真的,只怕是颠倒黑白都是有的。可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如何应答这件事,当时又是如何处理的?”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的王婆子一边进来一边说:“哎呀,大夫人,您可别提了,您的这个儿媳妇呀, 简直在厨房里大杀四方!她竟然要桂妈妈给她亲手做饭,她还要在一旁看着,不做还不行!如果不是管家过来解围,只怕是桂妈妈今天一下午都别想从厨房里出来啦!”

“是吗?”褚婕惊呆了,捂住嘴,挑着眉头,一脸笑意灿烂地盯着司锦鲤, 仿佛从未见过如此的奇人异士一般,说,“锦鲤啊!你、你竟然把桂妈妈都给搞定了?”

司锦鲤不好意思了,微微垂下头不语。

说实话,司锦鲤刚刚在说之前的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害怕自己会让褚婕不高兴。

因为她仿佛可以预感到褚婕一定会很高兴,甚至现在这副喜不自胜的样子都能猜测到。

褚婕则在笑完以后,一边喝着阿胶红糖粥一边说:“这个桂妈妈啊,可是二房的主要干将,整个颜家,除了我和老爷,还有你的夫君,其他人她谁没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