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怕的就是这个,被司锦鲤这一说,脸都白了,急忙拉着她的手说:“你姑父那身子骨,让他扫个地都喘,哪里受到了严刑逼供,这都一天了,可如何是好啊!”

司锦鲤思索了一会儿,说:“姑姑,你可知县衙在哪儿?”

香秀一愣,吞吞吐吐地说:“知、知道!怎么……”

司锦鲤说:“既然这么怕,我们就去一趟看看姑父好了!”

“啊?”香秀一听要去县衙,脸色更难看了。这早晨抓她男人的时候她就躲在一边不敢出来。

难道,还自己上赶着去送死?搞不好,真的就被一起抓了!

看着香秀犹豫的样子,司锦鲤不卑不亢地说:“姑姑,你既担心姑父,就要去表达出来。这会子到处都没饭吃,姑父在里头还不知道怎样呢!

如果家人都不关心他,那谁关心他呢?

更何况,县衙里的人也该吃饭了,锦衣卫的人也会饿肚子啊!我们做好饭送过去,不就行了?”

香秀一听,茅塞顿开,急忙摆摆手说:“锦鲤啊!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回去做饭,回头做好了,你跟我一起去送到县衙去!”

“好。”司锦鲤一如既往话不多。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总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孤傲又冷僻的性格,甚至觉得,自己在失去一切记忆之前,一定是个狂悖之徒。

姑姑走了以后,司锦鲤回到屋子里歇息,到了亥时人定之时,姑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