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进入,仿佛一个犯人在接受众人的审判。她低着头,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冷笑,他,这是在羞辱自己,而且还是在昨夜那样疯狂的凌辱之后。可到底,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呢?
她心底有怨,抬眼看向拓跋濬的时候,目光自然并不懦弱,她正视他,虽然自己每走一下,下身的疼痛都让她的全身涔出一层冷汗。
他蹙眉,看着她挪动的双腿,眼底微微栾动。她都成这样了,还偏要过来自取其辱?她,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
她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手心因为紧张而涔出汗来,手心里的钥匙都被她汗湿了吧?
她的脸苍白着抬起,在看见他泛青的胡须的那一刻,睫毛微微颤了起来。
她看着他冷漠至极的脸,手微微抬起时,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眉眼一唳,厉声问:“你要做什么?”
面对你,我又能做什么?冯乐儿心中缓缓应答,现实中却根本纹丝不动。
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一旁的拓跋子推终于忍不住上前,拉住拓跋濬道:“二哥!她只是一个女人,何苦为难她!”
拓跋濬眼微微眯起,眼看向拓跋子推,那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明知道父亲的死与这个女人有关,他竟然还在袒护她?
这个女人……好不简单!她到底除了自己之外,迷惑了多少的男人?
想及此,他的手一滑,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捏紧,直捏的她痛得眼底逼泪,浑身颤抖,方才松开手,而松开手的那一刹,她忽然手掌中递到他手中的一个东西!
他感觉到了,刚准备发飙,却见她冲着他轻轻的摇头,眼神示意他,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