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爱一脸谄媚地跪在一旁笑道,“皇上英明!这样子,咱们嫡皇孙殿下知道疾苦,就不会再做事鲁莽莽撞了!不过,皇上,依奴才看,那个冯乐儿也未必就是奸细,您想啊,一个弱女子,都被人打成篓子了,还是啥也说不出来,说不定,就是有人空穴来风也不一定……”
拓跋焘神色微缓,看了看宗爱,点了点头道:“嗯,一个女人,也成不了什么事!况且,她还是我赐给濬儿的!算了,就饶了那个女人吧!平日里让人给我看着,如果她再有任何的异动,马上来报!”
“是!皇上您就放宽心吧!这些事情,奴才们都会尽心尽力的为您做好的!您征战多年,是该享福的时候了!对了,今晚奴才为您准备一场歌舞和几个妖娆的舞女陪伴您,陛下看如何?”
拓跋焘斜眼看了宗爱一眼,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丝笑来。宗爱一看,马上笑着叩首道:“得嘞!奴才马上去办!”说完,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一出太极殿,宗爱原先谄媚的神色马上变了,腰挺直,伸手示意身后其中一个刑官过来。
那刑官一来,便马上掩住嘴在宗爱耳边道:“大人放心,我将鞭子全都消过毒,而且沾了些许的大燕的秘制伤药,公主不会有大碍!”
宗爱点头,神色阴险道:“如今我们的每一步都需要极为谨慎,不能让拓跋家这些人看出破绽,尤其是公主,也不可以告诉她实情!到时候当她怀了拓跋濬的孩子,我们就可以把这些拓跋家的人全都杀了!”
那个刑官神色肃穆,点头道:“是!大人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南宫内,拓跋余一个人拿着一壶烈酒灌进嘴里,还没喝两口,就猛地摔到了地上!
继而狠狠地抬起眼,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皇上要把她赐给拓跋濬,而不是我?啊?为什么啊!”
“因为殿下并不是嫡出啊!”殿外响起女人绵软却沉稳如潭水的声音,拓跋余看向殿外,看见了一身锦衣加身,永远仪容端庄、卓然而立的冯昭仪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