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冯乐儿才笑着对昙曜道:“法师佛法精髓,可知为何佛法明明并无实用却屡禁不止、生生不息的道理?”
昙曜双手合十,道:“女施主所问正是如今佛寺所面临的境遇。虽然当今圣上屡次三番破坏我佛寺庙宇,杀戮我僧尼,却根本做不到根除的根由便是——心!”
冯乐儿同样双手合十,点头,道:“是以法师才从不担忧,佛教哪一天会灰飞烟灭,所以淡定如斯。乐儿敬重!”
二人你来我往一阵,拓跋濬闷哼一声,对着前面的德宝道:“开拔!”
德宝依言,一鞭下去,马瞬间飞驰而去。
昙曜法师越来越远,冯乐儿这才回头,看了拓跋濬一眼,直接越过他进了马车里面,闭目养神。
拓跋濬见冯乐儿不但不理自己,反而闭目养起神来,顿时气急,上前一把抓过冯乐儿的手臂。
冯乐儿本就武功尽失,加之今日马车劳顿,此时筋疲力尽,他这样一拉,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拉离了座位,直接倾在了他的怀里!
一种极暧昧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冯乐儿怔怔看着拓跋濬,直到自己的唇被他轻轻含住,身体不知不觉地被他完全裹住。
比起上一次在茶楼,这一次乃是情动之后的情不自禁,而冯乐儿也完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感觉天昏地暗,日月失色,这一吻才结束,而她,早就衣衫不整,满唇嫣色。
这一次,拓跋濬也极为正经,看着怀里含羞不已的女人,脸色竟也认真不少,手摩挲着冯乐儿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唇,问:“你还没回答我,做我的女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