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茶楼内,陆丽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对面的醉花楼,拓跋子推看着陆丽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急道:“陆丽,你为何不赶紧派兵捉杀叛臣?”
陆丽手臂举到自己唇边,略略呼了呼,轻抿了一口,方才悠哉悠哉道:“殿下勿要急,现在我们如果收网收的只是几个鱼饵而已,而如果把鱼饵放出去,收回来的有可能是放饵之人!
如今柔然与我大魏相持数十年,虽然和亲之后略有收敛,可最近听说在边关活动频繁,耳目都混入了我代城皇宫之内!
如果任由其一味横行,将来必定成为我大魏的心腹大患!
所以,今日我们暂且放一放,用线吊着,说不定,能以逸待劳,将所有代城的奸细全都抓起来!”
拓跋子推佩服,拿起面前的一碗烈酒,拱起手,道:“陆兄,高明!”
“不敢!此计谋乃是嫡皇孙所策,我只是执行。”陆丽笑着回拱。
“竟是濬儿所策?”拓跋子推神色讶异,眼微微低垂,手垮塌了下来,将酒一饮而尽。
陆丽自然没有放过拓跋子推的神色异常,眼底上下打量了拓跋子推一番,忽然笑道:“自然。嫡皇孙殿下虽然自小身染顽疾,但一直心系江山社稷,民生疾苦,苦读诗书经文,为人仗义刻苦,虽然与子推殿下较少来往,但是时常也会问及你们这些兄弟们的各方情形,每当听说你们在一起狩猎驰马都颇为钦羡。”
“哦?那哪日我去约上濬儿一同出去骑马狩猎,可好?”拓跋子推心情丝毫忽然豁然开朗,笑着说。
“当然!这事我都可以替他应了!待他伤好了些,约上一众皇子,一同前往!”陆丽豪迈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