濬儿,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一国之君,你要学的还很多。不过,皇爷爷还是看好你,你跟你父亲,都是孤未来的希望,待战事平稳,就由你来辅助孤治理国家,安定百姓!如何?”
拓跋濬略一起身做揖,然后坐回椅子上,坐回去的瞬间再次咳了起来!
众大臣皇族对他马上做出鄙夷的神色,心下道,你一个药罐子养大的孩子,如今还是顽疾在身,还说什么忧国忧民,不知道有这心却有没有那命!
拓跋濬自然是看到了众大臣的神色,在低头的瞬间他的嘴角既不可闻的弧了弧。
作为在政党复杂的宫廷出身的孩子,权诈之术谁不会?
之前不用只是不屑,可如今以父亲一人之力在朝廷上势力实在单薄,是到他该出来帮助父亲的时候了!
“好了,濬儿身体不适,那今日就议到此,有什么事就明日再议吧!退朝!”
一众大臣退出太极殿,拓跋濬则由一众太监扶着,直接放到了太极殿门口的软轿之上,临走还在剧烈的咳着,让一旁听的人都惊心动魄,几近以为下一秒他就会直直从软轿上一头栽下来,一命呜呼了!
这样的病榻子,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一群人或不屑或冷笑或面无表情却阴冷或怜悯,总之市井之态毕现。
软轿从太极殿一路走到了东宫侧门的巷子,这里离他的晖陟堂最近,所有一路上所有人没有任何的怀疑,直到到了侧门处,拓跋濬才从软轿上一个翻身下来,脸上恢复内敛剑拔的王者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