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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的路程,梁烈不知为何心一直怦怦跳的紧张。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可能是因为……要把纪越带回家觉得紧张?

车在地下停车场停稳,纪越依旧在睡觉,甚至连梁烈把他抱起来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对自己的信任让梁烈心中暗自窃喜,以至于故意忽略,所谓的信任,有可能只是纪越喝醉而已。

人带回家,梁烈却开始犯难。

纪越说他想洗澡,可他现在睡得不省人事,自己也不忍心把他叫起来让他洗澡。

他醉成这样,如果现在不做处理,明天早起肯定会头疼……

比起对纪越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是他的身体重要一点。

最后梁烈决定去厨房给纪越弄点醒酒汤让他喝下,有些事情就忍一忍,反正五年都忍过去,也不急于这一时。

梁烈想做个正人君子,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

自己端着醒酒汤才进屋,就正好看见纪越把内裤都扒了的那一幕。

“嗷,我要游泳啦!”纪越站在床沿张开双臂,扑倒在床上,然后滚了一圈,嘴上碎碎念:“诶?这水怎么不凉?水呢?来人啊,给朕加水,要冰的,超级超级冰的!”

梁烈的床单是纪越最喜欢的浅蓝色,而某个醉酒的男人,显然是把的床当成游泳池,想着要游泳呢。

梁烈只犹豫一秒,就把醒酒汤放在桌上,赶紧去抓纪越。

就算是夏天,还开着空调呢,他这么折腾,迟早生病。

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想起这一段,会不会想掐死自己?

看见他的纪越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眉毛微微皱起,瘪着小嘴:“呜呜呜,爱妃,爱妃我要尿尿。”

你永远不要想去试图解读一个醉酒的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