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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越也只是口嗨,没想到有一天梁烈还把车开到荒废的某一个地方,说是要修车。

啊,纪车车本车已经很久没有被修理过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修理,梁烈的手拂过纪车车的每一个地方,修了很久才成功。

那天回去,梁烈脑袋肿了个包,纪越腿软到一度要梁烈扶着才能走。

四叔还关心地问:“怎么成这样了?爬山摔倒了吗?注意安全。”

别问,问就是磕到了。

纪越撇嘴,觉得某人就是活该。

除了修车,其他生活也很丰富。

爬山的时候纪越不差点摔倒,被梁烈抓住,直接倒在他身上。

这样的动作被梁烈认为是投怀送抱,揶揄他:“怎么,想野战吗?”

总裁装傻充愣,“我是说野外作战!”

“我说打水仗,你要打野战,行。”

这种事情一旦打开闸门是刹不住的,尽管前天刚修过车,梁烈依旧表示想做点别的事情。

纪越没有拒绝,任由他温热的唇吻上自己。

后来他又哑着嗓子,一边亲吻一边说:“今天我们就来一个,野外作战演练。”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退伍老兵,梁烈对这件事情很有发言权。

在野外作战演练显然很不容易。

除了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还要不能发出声音。

手扶着眼前的大树,耳畔是风声还有他野外作战的声音,纪越眼睛有点模糊,身体摇摇晃晃,这显然是野外作战的副作用了。

他拼命咬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那样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