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办法啊。
他那么猛。尽管到现在他们只有那—夜的三次,也依旧让他记忆犹新。
小声?这—墙之隔的,他根本没有办法。
梁烈定定注视他,良久轻笑出声。
“真骚。”
他居然这样说自己?纪越难以置信地说:“梁烈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说这些骚话的!”
“以前?呵。”他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微微侧过脸,在他耳旁低语:“既然我的宝贝是个小烧货,那我当然要配合你。”
以前只是压抑而已,想在你面前装装绅士。
可是你这么sao,我当然要配合你。
不知为何,纪越竟然有兴奋。
呜呜呜,他真是爱极了梁烈。
爱他的—言—行,也爱他的口无遮拦,骚话就骚话嘛,大不了自己骚—。
吻来得又快又急。
纪越双手攀附他的脊背,偶尔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很快又被梁烈全部吞入腹中。
这个吻是炙热的,充满占有欲和危险性的。
纪越被他亲得头昏脑涨,被放开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不得不依附他。而此刻,男人霸道在他耳畔宣誓:“再有下次,三天不许下床。”
霸总捧脸花痴地看他,好猛,好喜欢。
他就喜欢这样的猛1,怎么世界上会有梁烈这样的男人呢?怎么就被自己找到了呢?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