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那种非要霸王硬上弓的人。好吧主要是怕纪越以后不理他,加上纪越现在这样子也不像是有喜欢的人,不然哪天逼急了他可能还真会这么做。
反正晋江不允许的事情是先不要想了,给纪越把裤子穿上才是正经事。
梁烈身手了得,可纪越也不赖啊。梁烈只来得及给纪越把胖次穿上,某个撒酒疯的人突然跳起来,抓住梁烈的裤子就往下扯。
“有虫子啊啊啊!”纪越一边跑一边尖叫,“啊啊啊你也有虫!”
虫,哪来的虫?梁烈思考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虫子,大概是那个大虫子。
这就被吓到了吗?
梁烈哭笑不得拉起裤子,单手抱娃,灵活地追在纪越身后。
醉酒的纪越破坏能力极强,一会儿把椅子踢倒,一会儿把整张桌子掀开。梁烈又要护着糯糯,又要防止纪越受伤,可谓是忙得不行。
糯糯还以为爸爸们在跟自己玩游戏,空气中回荡着糯糯银铃般的笑声,还有纪越的各种惨叫声。
可怜的屁屁,一会儿碰到桌角,一会儿摔个屁股墩,这能不疼吗?
到最后梁烈好不容易把纪越制服,把他抵在桌上,看着自己脱到只剩一条胖次的男人,他勾勾唇角,眼底是不易察觉的兴奋。
“就在这里好不好?待会大声点,我不介意。嗯?”喑哑晦涩的嗓音,呼吸打在他的耳根上,就算纪越醉醺醺,也依旧被这勾人的嗓音弄得浑身一颤。
糯糯被放到婴儿车上,背对着他们,隔绝了小家伙的所有视线。
纪越其实也没做什么,可梁烈就是被他勾得浑身冒火。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前面说的那些话通通作废,今晚就想霸王硬上弓。
就算纪越是个直男,以后他会习惯的。当时的梁烈心中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