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太好吧?怎么能乘人之危呢?梁烈也太猛了吧,好喜欢。

如果那个可能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许宏源,纪越肯定早就炸毛,估计已经冲出去把他千刀万剐。

但要是那个人是梁烈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纪越不仅不会生气,甚至可能还会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错,就是这么双标。

等下,如果昨晚他真的和梁烈发生了点羞羞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在家里?

纪越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是梁烈送自己回家的吗?那么他岂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对啊梁烈也不知道自己住哪里,那么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喝酒喝到断片,仅仅只是因为一些白酒。平时他虽然算不上多么能喝酒,但几瓶啤酒还是可以的。

白酒,果然如同梁烈所说,是烈酒啊。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纪越伸手去摸,刚想打电话问问梁烈,正好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于是他不得不忍着屁屁的疼痛开门。

一开门就是哭得梨花带雨的糯糯,保姆抱着她有些为难:“先生,糯糯小姐想您了。”

小家伙看见他便伸出肉乎乎的小胳膊要抱抱,“爸爸,抱抱!”

“哦,糯糯,乖,不哭不哭。”纪越心疼得不行,抱起她在怀里上下颠簸,糯糯顿时就止住眼泪,小手搂着他的脖颈笑咯咯。

糯糯是开心了,这个姿势却疼得他想龇牙咧嘴,顾念着形象问题,这才忍住。

喵的,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总不能是梁烈把自己吃干抹净不认人,然后自己一个人拖着残缺的躯壳扶着墙慢慢走回来……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手里捧着窝窝头……